,哪知云浠这一招只是虚晃,她先她一步撤掌,探手就去取她的腰囊。
阿久躲闪不及,堪堪只来得及护住腰囊的绳结,被云浠从里摸出一把小巧的木匕首。
“还我!”阿久见状,急道。
云浠也没料到阿久的腰囊里竟放着这么一个事物,顺手往怀里一揣,又去探阿久的袖囊。
阿久生怕云浠一个不小心弄坏自己的匕首,一时间也不想跟她打了,一咬牙,露出背后空门,在一旁的水缸上借力,顺势跃上屋顶。
云浠本来就不想伤她,见她露出空门,生生把劈出去的一记掌风收了回来,但也不能就这么放走她,脚尖在水缸上一点,也跟上屋顶。
“等等,”阿久忙退后数步,“你有什么话,好好说啊!”
云浠朝她伸出手:“交出来。”
阿久愣道:“啊?什么?交什么?”
“你说交什么?”云浠沉了一口气,“李主事的血书。”
“你是不是弄错了?”阿久怔了半晌,“什么血书?我不知道啊。”
云浠道:“王捕头和他手下衙差的功夫怎么样我心里有数,扬州城里,能一气溜足他们十余人的人有几个,我心里也有数。若是寻常窃贼,有这么好的身手,早该在偷取血书后的第一时间溜走,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