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柴屏愣住了,背心冷汗如雨,难以相信自己竟看到了谁。
云浠趁机上前,一剑挑开柴屏的匕首,拽过阿久,带着她连退数步,可惜曹校尉尚还清醒,见状狠一咬牙,又拔剑架在阿久的脖子上。
“柴大人这是要不分青红皂白就杀人吗?”程昶寒声道。
“杀人”二字落入柴屏的二中,惊得他一激灵。
“三、三公子?”
程昶盯着他,忽地一笑,淡淡道:“也是,这种事,柴大人也不是第一回 做了。”
他的笑意冷峭,眸深处缭绕着森然雾气,温柔的眉眼浴火而生,更添三分霜雪凌厉。
柴屏心中大震,他是眼睁睁看着程昶被锁在一片火海里的。
为何竟会出现在这里?
仿若阴鬼托生,柴屏一时骇得说不出话。
柴屏说不出话,一旁的刘府尹也震诧得说不出话。
他仔细揉了揉鱼泡眼,扶了扶险些惊落在地的下巴,且惊且收敛地走上前,做梦一般地问:“三公子,不,殿下,您怎么在这儿?”
三公子已失踪一年,禁军非但将金陵翻了几遍,甚至在邻近几个州府也寻过,为何竟从不见他踪迹?
程昶尚未答,一旁的柴屏率先反应过来。
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