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案,因此也不知盗取血书的,究竟是不是秦护卫。”
陵王冷笑一声:“不可能,明婴做的是伪证。”
“殿下何以得知?”
“倘云浠一早得知他在扬州,早亲自过去了,如何会等到柴屏出现?”
“照殿下这么说,那血书确是秦护卫偷的无疑。”曹校尉思量道,又拱手,“左右属下手上有证据,敢问殿下,可要立刻下令缉捕秦护卫?”
“不必。”陵王悠悠道,“本王听闻,秦家世代效忠云氏一门,忠心得很。这个秦久,只跟过两个人,一个云浠,一个云洛。若不是受人指使,她一个护卫,哪来这么大魄力盗取朝廷命官临终留下的血书?”
“殿下的意思是,秦护卫之所以会偷血书,是受云将军指使?”
“不是云浠。”陵王道,他思虑一番,蓦地一笑,“看来倒是本王倏忽了,当初从塞北回来的那些忠勇旧部,恐怕不简单。”
“去查一下,去年从塞北回来的,究竟都是些什么人,再派个人跟着秦久,看她除了云浠外,平日都跟什么人接触。”
“是。”
“记得找功夫最好的,等查到切实线索,再对秦久下手,引蛇出洞不迟。”
“属下领命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