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公子想。”
程昶垂着眸,低声道:“我不想伤害你。”
云浠笑了一下:“我不怕疼。”
她又说:“我知道时局如此,三公子若想跟忠勇侯府提亲,陛下势必会拦阻,三公子不必为难,我不在乎一纸婚书。”
程昶道:“不是。”他顿了下,“我不能在这时。”
她待他情真意切,他都知道。
所以他不能因着要发泄恨欲,就把所有不能抑制之苦都宣泄在她的身上。
他该是要好好珍惜她,保护她的。
程昶别过脸,看向她,也笑了一下:“其实婚书我也不在乎,反正我这辈子也就你这么一个了。”
他眼底猩红未褪,目光却已清醒温柔。
仿佛还是她的那个清清冷冷的三公子,又仿佛不尽然了。
“我就是想挑个良辰吉时。”他说,看清她眼底的深情,他又说,“你放心,我会好起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