萨木尔,以至父亲惨胜战死。”云洛道。
阿久听了这话,不由瞪大眼。
她伸手在桌上一拍,站起身,勃然怒道:“我就说老侯爷驻守边关数十年,身经百战战无不胜,即便被郓王那厮吞了兵粮,那一仗怎么可能死那么多人,胜得那么惨?原来竟是那黑了心的王八犊子通敌!”
她问:“陵王为何要通敌,你知道吗?”
云洛没吭声。
阿久见他不答,又问,“那我们眼下有了布防图,有了李主事的证词,是不是就能为侯爷报仇了?”
“恐怕还不行。”宁桓道,“眼下三公子虽与陵王斗得不可开交,但他毕竟不是正统,日后怎么样还难说,陵王在朝中根基已深,我们仅凭两份证据,只怕难以扳倒他,必须要找到证人,找到五殿下才行。”
“但是这一年来,我们已经把金陵大小画师寻遍了,一点五殿下的线索都没有。”云洛道。
“你们找画师做什么?”
宁桓道:“五殿下的生母宛嫔生前是丹青大家,五殿下随她隐居在明隐寺的时候,宛嫔把这一身画艺倾囊相授。五殿下聪慧,小小年纪就习得一手好画。他眼下已过及冠之年,既然来了金陵,极可能凭着画技谋生立足。”
“你们都说他聪慧了,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