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人应当是被终生流放的,眼下是怎么着?被免罪了吗?”程昶道,“其实冤有头债有主,这几个人跟我没什么关系,但我这个人,就会一招,以牙还牙以眼还眼,堂兄既这么急着干涉三司布防图失窃案,那我也勉为其难,将这些方府的人,包括忠勇侯府方氏,传到三司来一一审过吧。”
程昶说完,冷声又道:“让开!”
曹源被他震住,看向陵王。
只见陵王面色阴沉,半晌不发一言。
曹源于是一抬手,巡查司的禁卫只好往两旁退开,让出一条阔道来。
宿台将早已备好的马车牵过来,对云洛与宁桓道:“宣威将军、宁侍卫,你们可暂将秦护卫带去殿下城西的望山居,那里离此处近,殿下夜里过来前,早已命人在望山居召集大夫,备齐药材等着了。”
云洛与宁桓遂点了点头,护着阿久上了马车。
云浠见云洛平安离开,也命崔裕收了广西房的人马,跟着程昶往望山居走。
可她刚走了几步,不防身后有人唤她。
“阿汀……”
云浠步子顿住,缓缓沉了一口气,回过身来,看向方芙兰。
卯时已至,晨光熹微,方芙兰一身黑袍,立在这猎猎的晨风之中,眉目美得犹如九天仙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