供早晚膳,这么算下来,一个月能省下不少铜子儿。”云浠笑着道。
她又说:“我记得田泗来京兆府那会儿,我也才刚当上捕快,他就是因为工钱高,虽然不会武,硬着头皮要当衙差。在京兆府,大多数衙差都是要跟捕快当值的,那时没有捕快愿意要他,他成日被那些老衙差欺负。正好我因为是个女子,也没有衙差愿意跟着我,我就把他收来身边,他自此就一直跟着我了。”
程昶道:“田泗来京兆府时,你也才刚做捕快?”
“对。”云浠一点头。
程昶沉默下来。
就在早上,宁桓说,云洛“身亡”的那一年,淮北旱灾,两个少年自北而来,往金陵而去。
如果他记得不错,也正是同一年,云浠去塞北为云洛“收尸”,回到金陵后,去京兆府谋了捕快这份差事。
云浠看程昶目色沉凝,不由问:“三公子,怎么了?”
程昶没提心中的疑虑,笑了笑,说道:“没什么,只是你哥哥与宁桓窃取布防图这事,因为刑部的案宗上已有记载,加之陵王一定会推波助澜,我即便能拖,也拖不了太久,回头陛下问起来,还要想个辙。”
云浠知道程昶的顾虑。
眼下他虽大权在握,但从目下这一辈算起,毕竟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