昶见他要走,也没拦着,问过阿久的伤势,吩咐照料阿久的医婆跟着一起回侯府。
程昶刚把他们一行人送到望山居门口,田泗就找来了。
他眼下虽是云浠的贴身护卫,毕竟领着校尉的职衔,偶尔云浠不在枢密院,他还是要帮着处理一些差事的。
他早知云浠这里出了事,奈何今日一整日公务繁忙,忙到下值时分才匆匆往望山居赶,一见到云浠就急问:“阿阿汀,阿久怎、怎么样了?你——你有没有,有没有——”
话未说完,他的目光落到云洛身上,一下就怔住了。
云浠见他这副模样,笑着道:“田泗,这是我哥哥,我跟他是不是长得挺像的?”
又跟云洛说,“哥,这是田泗,我跟你提过的。”
云洛微一颔首:“田兄弟。”
田泗愣了许久,看了看云浠,再次看向云洛,似乎难以置信一般,问道:“少、少少,少将军,不是……过世了吗?”
云浠道:“这事说来话长,等有空我跟你详说。”
田泗点头:“好。”他走上前,恭恭敬敬地对云洛行了个礼,“少——少将军。”
庄前马车早已备好,一共三辆,云浠本想跟阿久同乘一辆,未料上马车前,只听云洛沉沉一句:“阿汀,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