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身。
于是果不其然,云浠调兵广西房的三日后,昭元帝以“缉匪不利”为由,把她禁足在家,程昶借着这个时机,查清了田泗田泽的来历,然后漏了个风给田泽,说昭元帝大约会追责忠勇侯府。
云舒广对田氏两兄弟是有恩的,田泽得知这个消息,为了帮云浠或云洛洗清罪名,于是到文德殿上,说自己查案有失,兵部库房失窃与忠勇侯府无关。
这桩失窃案本来就是陵王心中的一根刺,陵王见田泽要帮忠勇侯府揽责,便想重惩田泽以儆效尤,程昶随即顺水推舟,帮田泽求情,说办案查案难免会出差错,赏顿板子得了。
也不知是不是父子连心血浓于水,昭元帝竟是不忍重罚田泽,于是应允了程昶的提议,赏了二十大板。
否则这一切怎么可能这么巧——在皇权即将更替这样敏感的时机,失散多年的亲儿子忽然到父亲面前求了一顿板子?
不过是有人从中斡旋,然后正中此人下怀罢了。
程昶早在去文德殿为田泽求情前,就在太医院安排了自己的人。
他看着琉璃灯里晃动的烛火,问张院判:“我让你给田望安加的药,他吃下了吗?”
“回殿下的话,五殿下已吃下了。这药于身体无大碍,就是要平白遭一番罪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