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打断道。
她欠忠勇侯府,一辈子也偿不清,她知道。
方芙兰又道:“小娘,这些话你们日后莫要再问了,我不想提。”
她的话已说到这个份上,秦小娘犹豫了一下,颔了颔首,不再多言。
一家人又叙了些旁的话,方芙兰见日近黄昏,想起陵王交代过,最好在天暗下来前将方府的人送回方宅,于是唤武卫去备马车。
唤了两声,外间竟无人至,方芙兰这才想起她适才为了跟秦小娘叙话,早已把武卫遣走了。
她站起身,自去前寺吩咐武卫,待折返回静室,忽听里头的人正说着话,语气焦急又迫切。
方芙兰本没怎么在意,正要推门而入,忽然想起今日方释方釉的异样。
抚在门扉上的手慢慢收了回来,她附耳听去,屋子里的人似乎刻意压低了声音,断断续续只能听见几句。
“……回到金陵,妻儿就被他关押着,都说他心狠手辣,小娘您一定要为我们想个法子!”
秦小娘似乎回了句说什么,言语间像是提到了,“不是忠勇侯府的人”,“不能去找宣威将军帮忙”。
“那怎么办?!”方释一下抬高声音,“坐以待毙?!干脆直接去与阿姐说!”
“不能与阿姐说不能与阿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