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是真的,我那位道兄占卦占得极准,上前年老仆射大人纳续弦,道兄说这位新夫人今春将有血煞,结果两月前, 这新夫人果真难产死了。金陵多少人千金求他一卦, 他都未必肯呢!”
“裴大人, 裴大人!”见裴铭不屑一顾地往茶楼外走去,单文轩急追两步,“我真不是危言耸听!这回我花了近万两银子才说动道兄为殿下占得一卦, 道兄再三告诫,说殿下此劫甚重, 连他都无法化解, 倘避趋之,尚有一线生机,若不避, 只怕会落得尸骨难存的下场。”
“你帮我去与殿下说,请他见一见我!”单文轩道,“再不济,你把道兄的卦意转达殿下,请他千万不要妄动!”
二人说话间,已然步出茶楼。
裴铭看单文轩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,只好耐心地敷衍道:“行了,我知道了,但今日殿下另有要事,我不便再三求见,明早我另过来一趟,把你那位道兄的卦意说与殿下听。”
单文轩听了这话,微松一口气,但他并不能全然放心,见裴铭的马车就停在道旁,与他一齐钻上马车,打算再多叮嘱几句。
裴铭一面往宫里去,一面心不在焉地听单文轩聒噪。
他其实最清楚陵王为何要此时举兵。
当年他与罗复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