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账册。”
“三公子,今年江南茶商的收成好,咱们可要多投进一些银钱?明年他们盈利,咱们就能多占一成利润。”
“三公子,冯氏绸缎庄去江北考察过了,这几年民生富庶,那边丝织业刚新起,他们很看好,想开连锁绸缎庄子,问您愿不愿投银子,这是他们写的报告。”
程昶很快翻过,然后合上:“行,拨去五千两,以后他们盈利跟我们五五分。”
“殿下,波斯的商人埋怨您抽成太多,他们一趟跑下来,根本赚不了多少,希望您能让出七个点。”宿台呈上一本写着阿拉伯数字的洋文账册。
“跟他们说,”程昶看过,淡淡道,“两个点,不能再多了,不然撤资。”
“程先生的本行是什么来着?”小和尚问。
“风控?还是风投?”贺月南,“记不清了,就记得他是金融专业的。”
“他这专业在那边能有什么用。”老和尚,“只能赋闲在家,混吃等死!”
“三公子,湖广发了大水,朝廷已募集商户捐赠了。”
“眼下募集多少了?”
“户部拨了两万两,江南各商户一共捐了八千两。咱们要捐吗?捐多少?”
“三万二,凑个吉利。”
“小王爷,岭南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