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扫帚的女巫。”塔利亚又耐心地解释了一遍:
“巫师们都是有自己的学校的。你的母亲是挪威人,她的名字是菲德丽丝,和你的父亲在挪威的巫师学校‘德姆斯特朗’相识相爱,婚后生下了你这个混血儿。而你既然是挪威和俄罗斯的混血,双亲还都是德姆斯特朗的学生,也就恰好在他们的招生范围之内。要不是你十一岁的时候还在这里的话,现在早就该收到德姆斯特朗的入学通知书,去那里求学了。”
——菲德丽丝的名字一被说出来,菲奥娜心里就突然很隐秘、很悲伤地痛了下。
她在梦里见到自己母亲的时候,尚且有种在看别人故事的不真实感,然而自从她在梦里得知了她的名字之后,此刻这个名字又被塔利亚用如此轻描淡写的口吻说出,两厢重合之下,那种不真实感便蓦然散去了。阔别多年的“被保护着的感觉”一瞬间又回到了她的周身,仅仅是一个借由他人之口说出的名字,都能带给菲奥娜以无限的慰藉。
此时此刻,她的脑海里只能回荡着在梦中见到过的穿着白色长袍的女子的身影,心里唯一还能想的,也只有这一件事情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