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父慈母,在这种固有认知的限制之下,没人能学会如何对家人正确展露感情,他们想要表达自己的爱,便只有通过加强物质的方法来让家人幸福了。因为除此之外,他们从来没接受过任何的其他办法的指导啊。
而严父也是有心理压力的,可是在固有的认知里,他们又无法将这种压力向家人倾诉,因为在他们的传统观念里,“家里的妻子儿女是要被保护的人,怎么能把烦心事带回家呢”,当这种压力得不到释放、久而久之地累积了起来之后,便有数量相当可观的人,只能通过选择喝酒来化解压力了。
——由此可见,不管是亲情、友情还是爱情,如果不能从一开始便坦诚相待,那么后续的问题便会无穷尽地涌来。
菲奥娜最后也只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,随即转向一旁静候着大气都不敢出的受害者母亲,依然在用伊丽莎白·索科洛娃的那种神态跟她说话:
“我给你织了幅手套和围巾,藏在我自个儿床下面的蓝色箱子里,特地给你挑的红色毛线,用这个来配你去年买的那件黑色大衣肯定很好看。”
就是这么简单、家常又普通的一句话,直接就让这位可怜的受害者母亲泪流满面:“……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