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究竟是不是这么回事?”独孤一鹤握着手中的剑,眼里闪着怒火,质询地看着左冷禅。
左冷禅掌心和后背几乎都是冷汗,他张了张嘴巴,却发现嘴里干涩的几乎说不出来,“我……”
“这话何必问他,问我们就行了。”余沧海这些天心里早已将左冷禅恨之入骨,他们所有人都被抓了,唯有这这左冷禅逃脱了出去,免受了皮肉之苦。
余沧海心里岂能平衡。
余沧海阴测测地看着左冷禅,冷笑着说道:“别人不知你左掌门是什么人,我们这些人可是清楚的。当夜,我们六人本说好一起对付徐、徐先生,可是你左冷禅倒好,半路却是跑了!”
余沧海的话一出。
大厅里众人哗然一片。
原本站在左冷禅身边的人顿时都避开了左冷禅了,一个个的眼神都由原来的质询变为了嫌弃。他们这些武林中人最讲的就是江湖道义,这临阵背弃同伴就是一大忌讳,左冷禅身为嵩山派掌门,却做出这种事来,实在是叫人不耻!
就连嵩山派的众人羞与他为伍的意思也溢于言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