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律师我对不起你嘤嘤嘤。
走在回老房子的路上，童颜忍不住捂脸。
一路走回到老房子，稍作洗漱后准备加个餐。童颜看着厨房里琳琅满目的方便速食，愧疚感让她丝毫提不起吃饭的欲望。
拿起手机，她鼓起勇气回复贺韦铭：
【贺律师，咨询您个事。】
【举个例子，小a是个律师。如果有个案子未来某天能让他一步登天、飞黄腾达，但有人可怜案件中的受害者，帮她提前规避风险。案子消失，相对应的小a也失去了一步登天的机会，他会不会很生气？】
消息发过去，童颜捧着手机，等待对方回复。
等待的过程，每一秒都是煎熬。
正当她受不了，打算尝试着撤回这些消息时，对方回复了。
【？】
童颜紧张起来，问号一般代表很不开心吧？
还没等她继续瞎猜，新的消息一条条发过来：【小a为什么要生气？】
【少了一个受害者不是很好？】
【而且未来本身充满着不确定性，谁能确定小a未来就能一步登天？就你这个假设而言，既然受害者的命运已经改变，那一开始设定的未来就是虚幻。】
童颜看完前两条本来放松下来的心，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