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坐直身子,待看见前边那两个身影,简直委屈死了,“什么嘛,让小鹿跟他坐都不跟我坐!三哥怎么可以这样!”
前边儿上课打瞌睡的林非鹿已经因为奚行疆刚才的动静醒了。
宋惊澜看到小姑娘把小脑袋抬起来后,先偷偷用手指摸了下嘴角,发现没有流口水,明显松了口气。
他忍俊不禁,这才将一直抬着的手放下来,林非鹿重新坐好,低声问:“殿下,我刚才没被发现吧?”
宋惊澜也低声回答:“没有。”
她心满意足,打了个哈欠,用小气音小声嘟囔:“这个太傅讲课好无聊啊,一点都不幽默风趣。”
宋惊澜说:“罗太傅年纪大,德高望重,讲课便会厚重一些。另外两位太傅年轻时曾周游天下,阅历多,讲课便会引经据典,到时你便不会觉得无聊了。”
林非鹿这才有了些精神。
太学上课中途也会下课,只不过是一个时辰鸣钟休息一次,能休息一炷香的时间。
这时候倒不存在拖堂,方一鸣钟,太傅连没读完的句子都不读了,略一行礼直接离开。殿中顿时热闹起来,林非鹿还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翻书,林景渊就火急火燎地冲到前边儿来了。
他来了也不说话,就往林非鹿身边一坐,用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