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旨封了口,谁都不敢乱说。
    林倾也一直以为是他病重,毕竟这两年来林廷确实日渐消瘦,透出几分孱弱之向。
    他跟林廷已经生疏很多年了。
    他不知道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样的人,他一直都把他当做敌人。哪怕知道林廷可能没有夺位的心思,可身处这个位置,谁不是身不由己。
    他没想到林廷会做到这个地步。
    林非鹿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,两人兀自沉默着。
    过了好久好久,林倾才低声说:“出门在外,一切小心。”又将自己随身的玉佩摘下给她:“拿着这个以防万一。”
    那玉佩上刻着储君的印,若真遇到什么事,比她的公主身份好使多了。
    林非鹿伸手接过来,吸吸鼻子,蹭过去扯他袖口:“太子哥哥最好最好了。”
    林倾笑起来,摸摸她脑袋:“这话可不能再让老四听到。”
    否则又该跟他闹了。
    他又嘱咐了林非鹿几句才离开,林倾一走,躲起来的林瞻远才从屋内跑出来。他跟林倾交集不多,比起林帝,他反而更怕这个严肃老成的少年。
    看到林非鹿眼角的泪还没干,顿时紧张兮兮地问:“妹妹哭了?妹妹受欺负了?”
    林非鹿看着掌中的玉佩,挽唇笑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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