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颤,这时突然想起了那日,他第一次宠幸她的时候便让她写过字。
她后来还想起来过,但至今不明白那是为什么?
是自己的字有什么特别么?
“妾身的字,是姐姐教的。”
魏临初一声嗤笑。
那笑笑得昭昭接着便不敢往下说了。
男人蹙眉,“你姐姐在哪?不如找来,孤要是瞧着你二人的字不像便杀了她,你看如何?”
“啊……!”
男人这杀人的话可不是把昭昭吓得一哆嗦!
她转念便想起了那日的刺客和另一日的薛言,瞬时急得够呛,慌张地道:“妾身没说谎,妾身的字确实是姐姐教的。但姐姐的字与妾身不同。妾身的字,妾身的字,原来好像也不是这般,但,但妾身也记不得自己的字是什么时候变了的。”
昭昭所言不虚。
那日太子叫她写了字后,她不明白,回去后来想起来那事儿,实则自己也是研磨又写了写。
瞧着那些行云流水,翩若惊鸿,婉若游龙的字,她也有点吃惊呢。
昭昭记得自己的字很丑,怎么变成了这样,又是什么时候变的?
她想了许久,也没想明白这事儿。
实则在薛府那七年里,她拿笔的次数都很少,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