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临初便斩钉截铁地开了口,问出一直以来的困惑之事,也是他来赴此约的缘由。
“说,你怎么知道她可以?”
萧承璟听他这话,笑了,缓缓地饮了酒,而后又倒酒,一杯留给了自己,另一杯推给了魏临初。
“因为你命犯情劫。”
魏临初手臂搭在了石桌上,身子朝前,面色冷然,谛视着他,声音愈发地沉,“孤问的是,你怎么知道她,可以?”
他加重了那个“她”字。
萧承璟听得明白,但依旧一副淡然之态,瞧着这个答案他不满意,笑了笑便又说了一个。
“那,因为她很美。”
魏临初缓缓地攥起了手,“孤再最后问你一遍,你怎么知道,她,可以?”
萧承璟又尽了一杯酒,凤眸氤氲,舔了舔嘴角。
“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,有些事情其实并不需要理由。”
“不,你一定有你的理由。”
萧承璟摸了摸手指,长睫开合,带着一抹玩世不恭之态。
“既然你这般想,那就算是吧。”
“说,为什么?”
萧承璟没说,单臂搭在桌上,身子也向前而去,盯住了魏临初。
“朕要昭昭。朕只要昭昭。你把昭昭还给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