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气氛快要凝固之时,温景轻轻地吸了一口气,最终不得已抬眸对上他沉寂的双眸。
可一落入他的眸子里,温景便下意识躲避。
虽然他的眸色很静,静到眸底宛如一潭死水,毫无生气。
可每次与他对视,温景却总有股不适感,这种不适就宛如兔子遇上了眼底冒着绿光的饿狼,像温景这种体弱多病的兔子,跑不得,就只能躲在一旁瑟瑟发抖。
最终温景把这种不适感归结于对方是将军,征战沙场,杀敌万千,气势自然非凡,她等凡夫俗子,承受不住也是常态。
比如此时。
温景又感觉那股强势的禁锢感逼来,压迫的她快要喘不过气。
温景想了想,反正已经道谢了,所以还是认了怂。
“那我就不打扰夫君了,告辞。”
话音落地,温景便迫不及待收回了眼,转身便往外走。
可脚下的步子还未挪动,身后便传来了一道声音。
“怎么谢?”
闻言,温景的身子微僵,旋即又慢慢地转过了身,故作淡定,“夫君想要什么谢礼?”
他不说话,只静静地看着她。
温景虽垂着眸,却也知他在看她,只是温景在等,在等他自己亲口道出谢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