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还是开口,“夫君……”
可也只道了这两个字,便见他看向了她,不知为何,温景突然想起了昨晚做的那些梦。
霎时便不敢说话了。
罢了,他是将军,他高兴就好。
温景收回了眼,继续靠在床背上,想着待胃里的清粥消化了一些再躺下去休息,可不知何时,温景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待翌日醒过来时,温景平躺在床上。
身侧已经没了人。
虽然身子爽利了不少,不过温景却依旧待在床上,锦竹将今日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消息告诉温景。
“夫人,温府出事了。”
锦竹说这话时,竟隐隐带着丝幸灾乐祸。
温景静静地听着她道:“听说今儿一大早,温府的下人在大门口发现了一具尸体。”
锦竹回想着京城里的传言,有些恶寒与恶心。
“全身赤.裸,皮肉糜烂,手脚都被砍断了,连……”说到这儿,锦竹的小脸红了红,又侧眸看了一眼温景,见后者没什么反应,锦竹思绪一转,突然询问:“夫人您知道此人是谁吗?”
此时温景心底竟隐隐地有了个猜测。
“是钱癸。”不待温景回应,锦竹便已经迫不及待了。
这个钱癸是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