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打脸。
不过与此同时,温昫宗心底的另一个想法却越发坚定。
温昫宗坐了下去。
温曼香也不情不愿地坐了下去。
温景慢条斯理地拿开茶盖,低首轻轻地吹了吹,抿了一口茶,才缓缓道:“不知爹今日前来将军府是为何事?”
听见温景漫不经心地询问,再看温景坐于上方,一袭锦罗玉衣,紫狐披肩,连简单的喝茶都似乎透露着与她全然不同的优雅贵气,温曼香咬紧了牙,眸色嫉妒。
“温景,你这是什么态度?”
闻言,温景勾起了唇。
见温景未曾回应,温曼香越发肆意,“爹亲自来了将军府,你不出门迎接便罢了,如今竟然正眼都没给一个!”
“你别以为嫁来了将军府便能目中无人,我告诉你……”
“放肆!”
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温曼香的话,温景身旁,锦竹嗓音严肃,厉眸直直地看着温曼香。
温曼香吓得一颤,不过在看见是锦竹后又胆大了起来。
“一个丫鬟罢了,一条狗而已,还以为能成了主子不成?”
真是越说越放肆。
温昫宗担心温曼香继续口无遮拦,误了他的事,侧眸怒喝,“香儿!”
温曼香一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