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
温景披散着湿发,里衫单薄,许是夜里寒重,哪怕是在昏黄的烛光下,也能看出女子脸色的几分苍白。
锦竹还来不及走近便紧张道:“夫人,您是不是受伤了?”
温景一愣,摇头回应,“没有。”
闻言,锦竹放下心来,“那就好。”
夫人沐浴时不喜有人在旁,所以她没能跟着进去。
只是方才收走夫人衣衫的丫鬟突然回来禀报,说是在夫人的衣衫上发现了轻淡的血迹。
夫人今日穿的是淡粉色的衣裙,那小块血迹很浅,若非仔细查看还真看不出来。
见锦竹蹙着眉,温景询问:“怎么回事?”
锦竹抿唇,将方才丫鬟回来禀报的事情一一告知。
待知晓了原委后,温景沉思下来。
良久,像是想到了什么,抬眸询问:“可知那血迹是在什么位置?”
锦竹回想,道:“背部。”
闻言,温景惊愕,紧接着目光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,没有找到此时在脑子里想到的人。
于是温景询问:“将军呢?”
在她入净房沐浴时他都还在这间屋子里。
锦竹回应:“将军方才出去了。”
锦竹只知将军方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