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咳了几声后, 温景才回神, 轻声喃喃,“原来没罚啊。”
锦竹以为夫人是在与她说话,遂回应:“是,那晚奴婢本要被罚打板子,可不知为何,还没被打板子,陈管家便来了,说是将军传令, 奴婢不必受罚了。”
话音落下,锦竹便提音哭声道:“夫人,您惩罚奴婢吧,怎么惩罚都行, 奴婢绝无怨言。”
锦竹的声音在温景的耳边绕过,但温景此时满脑子想的都是锦竹口中的“没罚”二字。
原来他最后是没有罚。
不知为何,温景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, 这几日积淀在心头的一块石头,也沉了下去。
脑海里缓缓想起她这几日病了昏睡中,每次迷迷糊糊睁开眼来,总能看见他的身影。
突然,一股复杂的情绪在心底升起。
温景不去探,不去究,良久,才侧眸对着锦竹道:“别哭了。”
锦竹听话,忙是擦了一把眼泪,不再发出声音。
只是新蓄的眼泪很快便又在眼眶里盘旋,看的温景又是心疼又是好笑。
只能顺着她,道:“就罚你两日不许梳头。”
锦竹闻言一愣,“夫人……”
这是什么惩罚?
“别说了。”温景打断了她,“你再说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