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是与同在屋子里的幕僚道。
一旁的幕僚想了想,摇了摇头:“此举不可。”
二皇子已经请缨,且皇上也已任命,三皇子若此时再行请求一同监工修筑运河,会让皇上怀疑其别有用心。
再者,就算皇上不怀疑三皇子的用心,但皇上也不会同时任命两位皇子去监工修筑运河。
“那你说该怎么办?”祁隶的脸色难看,早知他就该先主动请缨,而不是让祁珩讨了这个好,还被封了懿王。
幕僚沉思了一瞬,随后道:“皇子不妨想想,二皇子为何会主动请缨负担此项重任。”
这并非是一项好差事。
祁隶皱了皱眉:“还能为了什么?不就是为了博得父皇的欢心?”
闻言,幕僚又道:“博得皇上欢心的法子很多,大可不必挑这么一项吃力不讨好的差事。”
此项差事的确是吃力不讨好,还看不到希望,不然也不会一连几日都没有大臣敢站出来负担。
“有话就直说!”祁隶不耐听他的这些官腔。
幕僚回想起前几日探子打探到的消息,缓缓开口:“三皇子可还记得前几日探子回府禀报的消息。”
“探子监视到二皇子近日与定国将军走得近,且几次私下碰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