巢已经不再能够限制住它了。
也正因如此,惩罚结束后,事情才没有被翻篇,被大白鸟视作隐形麻烦的乌玖,被重新放到了一个可以对其活动范围进行限制的地方——大白鸟的眼皮底下。
虽然,这种限制多少也带有一些看护的成分在,但乌玖还是感到颇为憋屈,不过,事已至此,再多的懊恼悔恨都失去了意义,想办法从这桎梏中重新脱出才是最重要的,乌玖不由将目光放到了不远处,附身在案几上低头看着什么的美青年。
当从极端情绪中回过神来,理智从新占据主导,乌玖开始仔细打量起这个房间来,相较于少年逼仄狭窄的简陋草棚,眼前的圆顶毛毡房不但空间要开阔不少,内里环境也要优越许多,最起码,大白鸟休息的睡床不是一卷简单的草席,而是由兽皮铺就的厚实绒毯垫。
相较于少年乏善可陈的屋内摆设,大白鸟屋子内的陈设也丰富的多,除了床边的两张矮几外,还有一组收纳物品的矮柜,一张用于办公书写的案几,随后便是安置乌玖的高台了。
这高台上,除了安置乌玖的软垫跟罩笼,还有一方没有设置罩笼的软垫,内里睡着一只胖乎乎的白色雏鸟,乌玖认出了他,正是从鸟巢中消失不见的那只,他看上去被照顾的相当好,不但外形更加圆胖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