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不知是感慨一向慈悲的神君不可能毁掉自己赐下的功法,还是感慨分神境大能会对她一个刚刚筑基的小虾米动手。
白衣少年拱手:“话我已经带到了,今后如何抉择,在于你。”
“等等,能帮我个忙吗?”苏源止唤住白衣少年。
少年停下脚步,侧过身,嘴角咧起一抹坏笑:“应当是不能的。不过你兴许没有别的人可以求助了,倒是可以说给我听听。”
“你能不能帮我给仙门传递一个消息,说我身上压根就没有秘籍,他们派再多的人过来也是白来。”苏源止放下猫,情真意切行礼。
“果然是这件事。这件事在我能力范围之内,”白衣少年说着,却是摇摇头:“但我不能答应你。神君之所以会毫不留情毁掉高阶功法,未必没有你的原因在。人族唯一一份未曾有人修行过的高阶功法,确实与你有关。”
少年脸上难得露出一丝俏皮:“我家教严格,说谎的话,我爹会打我的。”
苏源止露出一言难尽的神色,全天下除了她自己都觉得她有功法秘籍,看来她今后跳进魔渊也洗不清了。
少年道:“还有什么事吗?没事的话我就走了。”
苏源止摇头,低声自语:“神君跟我有仇吗?”
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