囚笼, 而组成囚笼的每个怨魂都试图把自己的怨气加之于生者身上,千万张口无声张合,向无辜的人发出想要同伴的邀请。
纵使苏源止会画剥离怨气与魂魄的符,也无法同时对这么多魂魄出手。
到底要怎么办才好?
她不知道,只能勉强往自己身上加了一层防护的符文,低头去找还在原地发愣的白弈。
这边风云涌动,摄政王府之中,两名年轻的男子手捧茗茶,相对而坐。
身着蟒袍的那个男子道:“许久不见,难得天下第一大派还记挂我们这些渣滓。”
“不敢当,你不是早就联合万化宗的人布下那万劫不复的棋局了吗?难怪神君会毁我派的功法,只怕,是怪我们没有察觉到你的心思啊。”负剑修士如是道,面上一派正气。
摄政王不紧不慢喝着茶:“你我半斤八两罢了。说起来,你的道法许久没有精进了吧?弑杀师尊得来的掌门之位,坐得可舒服?”
负剑修士面色不变:“我不知这是你从哪里听来的故事。按照凡人的年岁算,我坐玄天剑门掌门的时候,你还没出生。摄政王,你可要小心点,别把皇宫里那些见不得人的腌臜事套到仙门净地上面。”
摄政王盯着茶水,眼神幽幽。
负剑修士却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