弈离开,是我的错。他一百年不回来,我便等他一百年。五百年不回来,我便等他五百年。”
她似乎找到了新的方向,不再犹豫,踏云而去。
此后,世人常常看到执带着一个名叫做苏的弟子满天下跑。
有人说她大仇得报,是该游山玩水了。
有人说她太过偏激,手上染了那么多人的血,竟然还能潇潇洒洒过一辈子,实在是老天不公。
也有人好奇,想知道这样的一位大能,今后会不会广收门徒,将她的功法传下千秋万代。
众多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,又随风散了。
唯有苏会时不时好奇地问她:“师父,我们用巫涂的方法改了那么多山川的走势,究竟是要做什么?”
巫族以天地山川为天然的大阵,要布置大规模的阵法,用巫族的方法确实比用修士的方法省钱省力。
苏源止半认真道:“这是我的修行。”
小孩不相信:“他们都说你已经破劫了,是整个天下最厉害的人,难道你还需要修行吗?”
“大约,我还没完全破掉我的劫吧。”苏源止摸摸心口,里面常常空落落的,不空的时候又像是被天雷击中一样的疼痛。细细密密,酥酥麻麻,也无处可逃。
她抬头,目光所及之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