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而这到了季云海那,就成了十足的异类。
他把她送到了乡下老宅里,不准她见自己的儿子。而后,她突发急症,季彧赶到医院的时候,只看到了她盖着白布的身体。
那股恨意在身体里恣意蔓延,他放在膝上的拳握紧,骨节作响,但他最终没有发作,维持着淡然的神情。
“是,我得感谢你。多亏了你,现在的我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。”
他语气飘忽,季云海觉得他话里有话,正欲要问,季彧却先出声了:“你现在的身体不是很好,我已经在乡下的老宅里安排好了医护人员,你可以去那颐养天年了。”
“季彧!!”季云海怒了,重重地敲了下拐杖,手颤抖地指向他:“怎么,你是想要软禁我?”
“怎么会,我跟你可不一样。父子一场,我不会像你对我妈那样对你的。”
“你年纪大了,好好保养身体,其他的事,我会好好做。”季彧望了他一眼,就起身朝楼上走,不顾季云海怎么怒吼,他都没有回头看一眼。
他将衣服挂好,手表取下。抽出口袋的皮夹放在衣架旁的柜子上。刚做完这一切,他突然心弦一动,拿起皮夹打开,摩挲起已经空了的夹层,发了一会呆。
耳边又响起了那时的声音,她说分手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