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非笑的。
“季总，这样子不合适吧？”
他凑近她，低头看她的脸，就见宋依垂着眼，他只看到了她长长的睫毛，眼睛下方有浅浅的阴影。
“你每天随身都带着录音笔？”
宋依依旧低头看着地面，表情未变：“采访的时候不是说了吗，凑巧。”
“你想骗谁？”季彧目光灼灼：“穆然视频爆出来后，发给我的那段挑衅你的音频，不是你录的？”
宋依一怔，下意识地脱口而出：“祁韩发你的吧，他也真是多事。”
穆然挑衅她的那晚，那段音频她最后没有放到网上公开。视频已经是铁证，不需要再追加个音频，她生怕会有人拿她随身带录音笔的事做文章。
却不想祁韩，当初竟然会私下发给了季彧。
她有些无奈，他就爱干些多余的事。
季彧看不得她说起祁韩时的淡定从容，手上的力用得更大了些。
“你的事他都知道。”他喃喃自语，蓦地轻笑一声，眼里满是自嘲，伸手进了她的风衣口袋，脸又白了几分。
她口袋里有录音笔。
“我跟那些人一样吗？你也要录我说的话？”
他眼睛猩红，把她更紧的箍住，呼吸声更急促了。
宋依抬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