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乡下婚丧嫁娶这么多年下来总有几个给戏班操过琴的,实在不行也只能请他们了。”
    “那,那哪里能行呢?” 于学鹏说。
    然后便沉默了下来,这沉默掷地有声地告诉所有人,没有别的办法了。
    过了很久,院子里的人都走了,只有于学鹏还蹲在地上,一根接着一根的吸烟,老孟从屋子里拿了块热毛巾递给他。
    于学鹏接过毛巾,将它摊在自己的脸上,过了许久才说:
    “我爹临死前没多说一句话,就说戏班不能断送在他手上,以后有一丝机会,也一定要再开下去。”
    老孟拍拍于学鹏的肩膀,不知道能说什么。他们为了保护老班主的心血,都已经付出了太多。
    一分钟,两分钟,五分钟。终于,盛春把手上的玩意儿放下,推开房门了出去。
    “爷爷,你去干什么?” 盛慕槐跟在盛春身后出来门,就见盛春走到一蹲一站的两人面前说:“我能拉胡琴。”
    第5章
    “你?” 老孟狐疑地问。
    盛慕槐能从他脸上看出,他想说的是你这个看门捡废品的老头儿吹什么牛,少在这里裹乱了。
    于学鹏也说:“老盛,京胡可不是普通二胡,也不是随便拉拉就成的玩艺。琴师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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