插科打诨、逗人发笑的小丑,其实丑什么都要会,是戏台上的杂家,要不怎么说‘无丑不成戏’呢?” 薛山这样对凌胜楼说。
    旁人都觉得惋惜,但是凌胜楼自己其实不在意。对他这种人来说,只要有个地方能够收留就很好了,他不在乎演什么角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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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从张家庄回来剧团照例放了三天假,但是第二天五点半,盛慕槐和凌胜楼就准时出现在了练功房。
    他们默契地打了个招呼,各自找了半块场地练起自己的东西来。
    盛慕槐戴上跷,在铁质的栏杆架上耗腿,两腿几乎成180度,跷鞋尖轻轻的搭在她的头顶。正压腿完成以后,她靠墙劈横叉,左右两条腿与墙根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后,还将身体往下压,直到整个上半身都贴在地面上。
    耗完腿之后,盛慕槐又跑圆场,踢腿,下腰,拿大顶,翻跟头……她跟着凌胜楼学毯子功,也能和男孩一样做串小翻,反蹦子等高难度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