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想。
足尖立在一寸见方的木板上,痛仍旧是痛的,但那痛反而变成一种幸福了。因为只有这种疼痛才让她有种她在一步步实现梦想的现实感。
站了一个小时,皇宫的场景结束了, 盛慕槐下场,奏乐也换成了武场的打击乐。
爷爷早在台下等着她了。他伸出双臂,拥抱了她。
那是一个骄傲的拥抱。
盛慕槐笑得很开心,眼睛却突然有点酸酸的。
马上要接文场, 爷爷赶着回台上,盛慕槐便一人往后台走。
刚刚走到一半,就遇到了要离开的县京剧团, 盛慕槐为了不弄脏戏服,稍微将裙摆抬起来了些,露出了脚下的跷鞋。那些人看到,都一副诧异的样子,眼睛就没离开过她的脚。
周文素说:“我没看错吧?你们私营京剧团虽然上不得台面,可也不能朝杂技发展啊?这都到台上踩高跷去了,是不是下回还要顶碗拍砖?”
然后又朝旁边一个男人说:“团长,我之前就说不要和他们合作嘛,你看,现在他们弄得不伦不类的,都是糟蹋玩意儿。”
旁边有几个演员附和。还说:“这种乡下戏班子就知道整这些花活,还和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梆子团合作,丢我们京剧的脸!”
另一个方正脸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