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慕槐看了他一眼,点头。
    两个人走出晒谷场,沿田埂小路越走越远,身后是隐约的锣鼓声。终于他们走到了一处无人的草地里。
    盛慕槐问:“你会觉得我很残忍吗?”
    “不会。有些人不值得可怜,该舍弃的东西就要毫不犹豫地舍弃。”
    第一次听凌胜楼这样讲话,盛慕槐回过头,凌胜楼那双深邃的眼睛盯着斜阳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    其实不正常的好像是他。
    “你怎么会把我叫出来?” 盛慕槐问。
    “散散心。”
    “哦,散散心。”
    盛慕槐拨开眼前一丛丛的狗尾巴草:“你知道吗,其实很多事情也不用总是一个人憋在心里,说出来就会好很多。”
    “我其实对那对夫妇没什么感觉,我只是觉得你有心事。” 她说。
    身后沉默了一阵,只有踩断草木的声音。在盛慕槐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,凌胜楼说:“这个戏班子里人人都有故事,我的故事也没什么稀奇的。”
    “那咱们坐下来,你说说看。” 盛慕槐扯着凌胜楼在一处高坡停下,凌胜楼任盛慕槐拉着,坐在她身边。
    “说说呗,就当我是根柱子。我嘴很严的。” 盛慕槐做了个给嘴拉拉链的动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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