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因为爷爷唱的那段词?” 凌胜楼问。
    见盛慕槐还是不说话,他又说:“盛老师唱的很好。”
    “就是因为唱的太好了,我很难过。” 盛慕槐终于开口了。
    她指着舞台上那一小片光:“你看那个舞台的中心。站上去得多不容易啊,可是说毁也就毁了。本来不应该这样的。”
    她看到锣鼓响处,有辛老板风华绝代的身影,可如今空空荡荡,到处都是一片光秃秃的,台下连一个观众也无。
    “可爷爷还有你啊。” 她感觉到脑袋被摸了一下,凌胜楼蹲在她身前,挡住了她的目光,“命运已经是这样了,全中国每个人都被裹挟进了那股洪流里,没有人能例外。爷爷只是换了个舞台。”
    “人要往前看,才能有希望。也只有往前看,这生活才能继续下去。你的眼泪没有意义,只会让你爷爷更难过,你懂吗?” 凌胜楼盯着她的眼睛,毫不留情地说。
    盛慕槐抬起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眼睛,从他黝黑近无情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渺小与脆弱。
    她醒悟过来,对啊,她刚才都干了些什么啊?当着爷爷的面那样哭,爷爷如果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又该多难过啊?
    她必须强大起来,才能把辛派艺术传承下去,而不是在这里悲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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