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能强忍脾气走出电视台。
出了大门后他还气不过的直骂:“我看京剧再这样搞下去全部要玩完儿!那个肖红霜唱的是什么东西?我都怕她一口气上不来在台上背过去,旧社会要有这样的可是会被人砍臭鸡蛋、水果皮的。天天就知道搞关系,看单位,我看这些关系、单位怎么帮她把戏演好!”
“老薛,你消消气。” 盛春劝道。
“消气,我咋消气?奶奶的,我被这些人压了上十年,下放到鸟不拉屎的县京剧团里给他们打杂,满肚子货倒不出去,天天看他们演那老几套。那也就罢了,现在都市场经济了,怎么还要看他们这么糟蹋玩意儿!行,就让他们演去,就让那些领导看这几坨臭大粪好了!”
“老薛,咱们这里还有孩子呐。” 盛春说,薛山虽然认真,但说话语气又带着点喜剧效果,他忍不住笑了:“得了,就当那些领导没眼福吧。咱们还是走群众路线,从群众中来,到群众中去吧。”
“也只能这样了。” 薛山气吁吁地说。
本来大家都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,凌胜楼和盛慕槐明天还要上课,可是忽然有人来宾馆找他们。
到宾馆大堂一看,是昨天彩排时聊过天的两个龙套和两个不认识的五六十岁男性。
“我来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