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去首都把能学到手的技艺给丢了,你现在还小,过个一年半载再投考也来得及。那么胜楼,你呢?”
    “凤山需要我。” 凌胜楼的态度和盛慕槐完全不一样,他是斩钉截铁的,压根就没想过离开:“我不会去首都的。”
    于学鹏看着他,他想到了凌胜楼的脾气,他进凤山前发的誓,还有凤山奇缺文武丑的现状,终究沉默下去。
    盛慕槐从于学鹏的房间回到了自己家里。
    爷爷正坐在那把瘸脚椅上,微微扇动一把蒲扇,眼睛半闭着。
    听见她的脚步,爷爷睁开了眼。
    “和班主说清楚了?”
    “嗯,说明白了。” 盛慕槐说。
    “我不会绑着你的,你也不必因为我而留下。李韵笙他是个好老师,如果看重你,会好好培养你的。”
    盛慕槐走到爷爷身边说:“爷爷,如果有一天我去首都,你会跟着我去吗?”
    盛春的手停顿半晌,笑着说:“我年纪那么大了,还折腾什么。再说你是去上学的,怎么还带个老头子去?你呀,要是真有一天去首都学戏,就好好精进技艺,一门心思放在戏上,放假也别老是回来。以前旧科班一年到头也就放三天假,为什么?就怕学生把心都给放野了,学的技艺全忘光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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