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要是你自己不好好养伤,以后就会经常骨折,那跟我们医院就没关系了。好了好了,包扎好了,你们起来吧,下一个李春花!”
    盛慕槐松了一口气,由凌胜楼把她背起来,放到了走廊里的椅子上。
    盛春这时才觉得自己浑身发虚,手脚无力,坐在了盛慕槐的身边。
    “爷爷,您没事儿吧?” 盛慕槐紧张地问。
    “没事儿,你爷爷就是刚才太紧张你了,让他歇歇,缓一口气。” 薛山说。
    他从随身带的保温瓶里倒了点热水递给盛春,又看向一脸担忧的盛慕槐。
    “槐槐,你这次真得做错了。” 薛山严肃地对她说。
    “台下有人喊顶棚要塌了,那时候离柱子倒下还有十几秒。你为什么站在那里不动呢?”
    盛慕槐嘴唇翕动,但最终没有说话。
    “是,你还在戏中,戏比天大,这话放在平常任何时候都是对的。可是现在是舞台要塌了,你首先保证的是自己的安全。你是一个演员,你要靠你的身体吃饭,身体、嗓子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的!要是今天台子把你砸残了,甚至砸死了,你还拿什么再唱戏?”
    “你这孩子很执拗,什么都要求自己做到最好,你爷爷包括我们凤山所有人都很欣慰。但是你不能一根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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