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。他以前是个锯了嘴的葫芦,能不说话尽量不说话,现在竟然还会主动叮嘱他,变得像个会关心弟弟妹妹的好哥哥了。
    “大师兄,你如果真那么操心,就该跟我一起去首都才对。” 两人回到座位,盛慕槐说。
    凌胜楼笑笑:“我离不开凤山。而且……” 他见同学都离得很远,才用很轻的声音说,“我不想回去。”
    “大师兄,你真的是北京人吗?” 盛慕槐趴在桌子上看他,很深的轮廓,挺直的鼻子,手边一本翻出了毛边的旧三国。
    其实凌胜楼的京腔挺明显的,但他们是唱戏的,平常丑角念白也是京白,还真不能百分百确定他的老家。
    她也知道这问题必然涉及凌胜楼的过去,他不愿意说她也就从来没多问。但今天他说了“回去”。回哪里去?当然是回家里去。
    “曾经是,可后来那里就没我的亲人了。” 凌胜楼说。
    他原本是打算永远不把自己的来历和过去说出来,但不知道为什么,看见盛慕槐软软地趴在桌子上问他,那些不愿开口的往事也就自己说出来了。
    气氛有些低沉,盛慕槐于是转了个话题:“这两天我们还要在剧场演《铁弓缘》呢,这可能是我走之前最后的正式演出了。还是在咱们槐下镇,挺有纪念价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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