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”
可别被一片花迷了眼。
“爷爷你在说什么呀,我可没那个意思。” 盛慕槐赶紧解释。
她对池老板可不敢有非分之想,他成名的时候自己还没出生呢。至于多看了他几眼,长得好看的小哥哥谁不喜欢看?凌胜楼还长得好呢,她不也没把人家怎么样。
爷爷见她确实没这个意思,也就没再往下说了。
***
第二天,盛慕槐陪爷爷又逛了一些故地,早早就回宾馆了。
明天有考试,不管有多大信心,都得好好休息。
一大早,盛慕槐和爷爷在街边喝了一碗豆汁吃了两个焦圈,就搭公交车往首都戏校赶。戏校离他们的宾馆有段距离,公交车开了三十分钟后才到目的地。
前两年首都戏校才翻新过,新建了一栋教学楼。从围栏外往里看,白色夏目的瓷砖,绿色的玻璃,红色的操场,看上去崭新崭新的。
操场上,还有老师监督着学生练功、喊嗓。
盛春往校内看了几眼说:“我就不陪你进去了,在外面等你,等考完了爷爷带你吃好吃的。”
盛慕槐知道爷爷是不想让戏校的其他老师认出来,乖乖地点头,和爷爷挥手后,向保安出示了自己的考生证,独自进入了校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