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说什么也要把十块钱给她,她一贯不会拒绝爷爷,最后也只好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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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盛春和盛慕槐打包好行李,退了房,扛着大包小包到首都戏校去看成绩。
果然,盛慕槐和柳青青都被录取了,两人甚至还被分到了一间宿舍。
“爷爷,您是到外面等我还是怎么样?” 盛慕槐问。
今天爷爷特意带了一顶帽子,帽檐一压能遮住上半张脸。他说:“你那么多行李,自己怎么搬到宿舍?我和你一起去,还能帮你收拾收拾。”
盛慕槐一想,到宿舍不经过教学楼,应该遇不上爷爷认识的人,也就点点头。
宿舍楼在首都戏校的老区,都是五六十年代的老建筑,有些还是当时的教学楼改建的,条件不是很好。
盛慕槐领着爷爷找到了自己的宿舍,一打开门,柳青青已经在里面了。
“槐槐,你来啦。” 柳青青惊喜地说。
“你怎么这次自己找到路了?” 盛慕槐笑着问。
“我跟着大家一起走过来的。” 柳青青笑着摸摸乱糟糟的头发:“不然肯定又瞎转悠好久。”
她很有礼貌地和盛春打了招呼,又上前去接盛慕槐的行李,三人一起很快就把床给铺好了。
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