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编了个临县出来?”
    盛慕槐吃了一惊,没想到班主已经把这前因后果都理出来了。
    于学鹏又说:“看这架势,李韵笙应该认识你爷爷,他那么着急想找到临县的师父,该不会,你爷爷就是他师弟辛韵春吧?”
    盛慕槐眼睛张大,班主也太通透了。
    老实说爷爷的身份在凤山虽然是个谜,但大家不是没有猜测方向的。毕竟爷爷会那么多辛派特有的剧目,又教的那么好,自然不是普通的一个江湖老头儿。
    但大家也有默契地一直没有问过他。
    现在李韵笙的疑问把覆盖在真相上的这层朦胧面纱挑开,摊在两人面前的只剩下赤-裸-裸的事实。
    盛慕槐发现自己没办法否认。
    于学鹏摆摆手,示意盛慕槐不用说了:“我明白了。你放心,我不会说漏嘴的。”
    他也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,自然更能体会到盛春的心理。李韵笙他们留在首都,是人人尊敬的老艺术家,辛韵春却在他们这种乡下戏班子里拉琴,原来还是个看大门儿捡垃圾的,这样的重逢对于曾经风华绝代的辛韵春来说,确实太惨淡了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