鹏说:“现在乡里的戏班子确实不如前两年了,大家娱乐方式多了,更喜欢看唱歌跳舞的新鲜玩意儿,我知道的好几个业余戏班子都解散了。不过咱们凤山前几年打出了点名头,还没受太大的影响。这都多亏了戏班子的一个老师父和这丫头的爷爷,他二位从旧社会过来的,懂得戏码多,总能从旧箱笼里翻出新篇,咱们凤山的戏也还算吸引人。”
    “怎么,慕槐的爷爷也会唱戏?” 李韵笙问。
    盛慕槐心里咯噔一声,糟了,没想到李老竟然会问于学鹏关于爷爷的问题。
    于学鹏说:“他还会拉胡琴,还教槐槐呢,不过他自己倒是不喜欢唱,我没听过他开几次口。”
    “慕槐是不是还去临县学过戏?” 李韵笙问。
    “临县?” 于学鹏迷惑地看向盛慕槐。
    盛慕槐都快要急死了。要是班主一口否认自己去过临县,然后说她会的那些戏都是爷爷教的,那可不就大露馅了吗?可她又不能和班主明说,甚至不能做出大动作来,只能尽量用眼神传递信息,简直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。
    见于学鹏没回答,李韵笙看向盛慕槐:“不是在临县吗?”
    盛慕槐刚想接口,于学鹏就说:“是去过临县,不过后来就没去了,这不是来首都学戏了吗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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