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他。
只见凌胜楼把自己挂在一根杆子上,练武丑的高难度技巧如卷帘儿、倒卷帘儿、挂蜡、倒挂金钩、千斤坠之类的动作。
大师兄最近武艺见长啊,盛慕槐暗自点头,但这些动作的惊险也让她皱眉。
按照王二麻的说法,他每天都在这里一个人练私功,晚上也不歇息,万一摔下来伤了,岂不是都没人来救他。
这样思考着,没看路,踢在了一块不平的地毯上面,差点摔一跤。
“小心。” 凌胜楼从横杆上跳下来,见盛慕槐已经稳住了平衡,才没有扶她。
“你想和我说什么?” 他走到盛慕槐身前问。
“啊?”
“你眼睛就没从我身上下来过。” 凌胜楼看着她。
这么明显吗,盛慕槐尴尬地整整衣摆,理了下思路说:“听说你最近练功很用功。”
凌胜楼点头。
“甚至到了有些疯的程度。” 盛慕槐又说。
“王二麻讲的吧?” 凌胜楼了然,王二麻自己不问他,倒去槐槐那里告状了。
“来,坐下。” 凌胜楼一指地毯,两人盘腿坐下。
盛慕槐思考后说:“师兄,下苦功是没错的,但你怎么突然开始这么练?而且周围也没个人保护,万一发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