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凌胜楼这么一讲,一切似乎都很合理,也是没有办法的选择。盛慕槐说:“我会跟二麻子好好解释的。”
“算了,跟他讲什么,你要一说戏班子不如以前,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,他准保能急得哭出来。就让他天天看看电视傻乐傻乐得了吧。” 反正对王二麻来讲,一切都是车到山前必有路。
凌胜楼没有再多说,又去练功了。
戏班子不如从前,这是大势所趋,盛慕槐一边练功一边想。除了精进自己的技艺,让自己成名然后带动凤山之外,似乎也没什么别的办法。
如果她以辛、范两门的弟子身份成角儿,带着凤山进京,说不定能闯出一条不一样的路。
当天练完基本功,盛慕槐就开始和凌胜楼练《挡马》了,毕竟留给他们的只有短短十天的时间。
《挡马》是一出双人戏,讲得是杨八姐身挂腰牌乔装番将去辽国刺探军情,不料被失落番邦开酒肆的南朝旧将焦光普看见,他想盗取杨八姐的腰牌回故国,两人经过一番打斗,最终表明了身份,一同返回关内。
在这出戏里,杨八姐是女扮男装,头戴两条长长的雉尾,脚踩厚底靴,在无人时有小女儿家的神态,在人前又如同青年将官一样俊朗潇洒。
小女儿神态和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