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不顾地在她的手指烙上一吻,让她之后几年,十几年都不能忘记自己。
    可他不能这样自私。
    他感受着她手腕的温度,心底里闪过一幕幕他们合作的画面。他们是《小上坟》里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,是《小放牛》里单纯美好的村姑与牧童,是《打樱桃》里顽皮的书童与俏丽的丫头,是《活捉三郎》里反目成仇同赴阴冥的旧情人,是《铁弓缘》里令人发笑的老妈子与爱帅哥的大姑娘……
    他们在戏里扮过上百次夫妻,可戏一落幕,又终究成为陌路人。
    “师兄。” 盛慕槐红着脸把手动了动,凌胜楼才不着声色地将她放开。
    心脏归位,热血不愿冰凉。他却只能无声无息地告别。
    盛慕槐把戒指取下来,放回木盒里问:“师兄你在首都待多少天?再过几天就过年了,回去的车票不好买了。”
    说实话她是有些疑惑的,虽然说去香港演出在这年头算件大事,爷爷要送戒指也不可能邮寄,但让大师兄来做信使就无端透露着一种不自然。
    凌胜楼早想好了借口,他说:“我是来看首都亲戚的。这么多年了,我也想把以前的事情放下了。”
    “真的?我们过几天就要走了,你可别让我放心不下。” 盛慕槐惊喜又关心地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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