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油,抡起锅炒起菜来。
    盛春看了一会儿他的背影,问:“你真的不再继续唱戏了吗?”
    多可惜啊,这孩子的天赋和努力他也都看在眼里,前两年腿摔骨折了,一痊愈就立刻开始练功,硬是用一个月重新把落下的武功又练回来了。他甚至觉得凌胜楼和当年的师兄挺像,是可以成角儿的人。
    凌胜楼一愣,把锅里的青菜倒进盘子里,接着炒西红柿和蛋。
    他说:“暂时不会了。” 他要走,并且他不会告诉别人他究竟干什么去。
    凌胜楼拿着锅铲回头说:“爷爷,我会去首都一趟,在槐槐去香港前和她告别。您有什么东西要带给她吗?”
    盛春有些诧异,又有些了然,他说:“还真有,吃完饭你来我房间一趟吧。”
    吃完饭以后,凌胜楼跟在盛春身后回房间。盛春从柜子里把一个小小的木盒子拿出来给凌胜楼。
    凌胜楼打开看,里面是一只一看就十分贵重的红宝石戒指。
    “帮我把这个给槐槐,叫她戴着戒指在新光戏院表演吧,就像我们都陪在她身边一样。”
    帮爷爷送戒指给槐槐?戒指……
    看着盛春的笑,凌胜楼不确定地说:“这么贵重的东西,您不怕我一时财迷心窍,带着它跑了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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