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说:“来来来,让你着,请着。”
李凤姐脸上回嗔转喜,还真以为自己能占着便宜了,她小跑到正德帝面前,让他把手放平,不准弄小动作。
先是后悔了一次,到底还是带着笑意说:“如此我就着,着,着!”
随着“着,着,着”这三声,两人的双手正、反、正上下轻触了三次。第三次,正德帝一下攒住了李凤姐的手。李凤姐含羞带怯地挣开,用帕子捂着脸说:“啐。”
这本就是一出郎有情妾有意的生旦调笑戏,当然要表现得能让人露出会心一笑才行。
可是凌胜楼却看得脸越来越黑,简直能滴出水来,等看到池世秋那小子竟敢双手拉住槐槐的手,两人还一个笑一个娇,拳头都攥紧了,恨不得立刻把他两分开。
可他同时又清楚地知道,台上不过是在做戏而已,但这并不能减轻一分心里那种又酸又涩的感觉。
池世秋俊雅非常,正德帝又是俊扮,倜傥风流,不像自己的丑角总要涂着一块小白斑,在台上插科打诨,即使和槐槐演一对,也要令人发笑。
他是专业的戏曲演员,当然能接受槐槐和别人搭档,只是池世秋的眼里明明白白含着情意,他怎么能看不出来。
可他此时此刻也没有了断然喝止的资格。池世